“放心吧，这一次绝对是真的。”
“但愿如此，你跟女儿说几句话吧。她很想你。”
肖翰同女儿谈完放下电话，觉得他的兴奋并没有迸发出来。他要马上打电话给露易丝，不，应该去找她面谈。他想看到露易丝兴奋发疯发狂的样子。她不会有任何掩饰的，他也不想有任何的掩饰。差一刻十二点的时候，肖翰告诉杰夫他要提前一会儿去吃午饭。他穿过一个街口，来到那座五十二层高的白色摩天大楼。他在律师行的接待前厅里见到露易丝。
“露易丝，我倒了大霉。这下彻底玩完了。”他学着杰夫的样子，不动声色地说。
“你在撒谎，你很镇定，而且双腿没有打颤。”露易丝看着他的脸色，又低头看着他的双腿。
“我们到楼下大厅，我把一切都告诉你。”肖翰说着和露易丝乘电梯来到蒙特利尔银行总部的大厅。这是一座精心构思和设计的银行大厅，高大宽阔的大厅墙壁是现代派的绘画作品。大厅中央有一块通地下通道敞开的空间，从扶手栏杆上可以看到下面有一处斜面的喷泉式瀑布。在瀑布的边上，有钢琴师和几位管弦乐师正在演奏古典乐曲。优美的乐曲吸引着不少行人靠在扶栏旁或坐在大理石的喷泉旁欣赏。肖翰和露易丝也来到大厅的扶栏旁。
“你怎么不相信，露易丝？这是真的，第一安大略赢了。”肖翰仍然假装地逗着露易丝。
“你天生不会撒谎，也不大会幽默。尽管你在开始努力，我只相信上帝和我自己的判断。第一安大略的付出不足以使他们夺得这笔业务，尽管他们排名第一。”
肖翰知道他还没学会演戏，而且露易丝的信心很坚定，他第一次公开地搂抱住露易丝，这一次他的全身因为兴奋而颤抖。他在露易丝耳边轻声地说：“你的判断准确无误，你没看错，我们从第一安大略的口中把老虎牙拔了出来。真惊险呀！”
“你现在想怎么庆祝？”露易丝问他。
“你做主，完全听你的。”肖翰说。
“Let’sgobacktoyourapartmentandmakelove．（我们回你的公寓去做爱。）”
“Atnow？Lunchtime？（现在？中午吃饭的时间吗？）”肖翰惊讶地问。
“Sowhat？Let’sgonow。（那又怎么样？赶快走。）”
他们驱车不到十分钟便来到肖翰在湖滨的公寓。露易丝把卧室的窗帘完全拉开，窗外是浩瀚平静的安大略湖。秋日温暖的阳光，照进屋里，照在两个已经完全赤裸的年轻人身上。欢乐的翅膀在两个人的身上完全地张开，他们飞翔在辽阔无际的情感天空之中，无拘无束，无边无际，无忧无虑。他们不停地飞翔，飞翔……
“我真为你高兴，为你自豪，你真了不起。”露易丝说着从床上坐起来，脸上兴奋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消退，两只高高耸立着的雪白乳房还在轻轻地颤动。
“和相爱的人在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悦，这是最大的幸福。”肖翰喘息着说。
“你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潇洒和自信，我一抱住你就能感觉出来。你真好，即使在你最兴奋时也没有忘记我。”
“没有你，我不会有今天。”
“对我，你也是一样。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生日那天非要用爱情来征服你。爱情真是奇妙，它特别能激励相爱的人。丹尼，你能给我拿杯水吗？我渴了。不，不要穿衣服，我要看你赤裸走动的样子。”
肖翰端来一杯水。看到露易丝异常专注地看着他，他感到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丹尼，你走路的样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英俊和潇洒。”
肖翰听完哈哈大笑起来，他觉得好像从他出生以来就从来没有笑得这么开心过。他坐到露易丝的身边，端着水杯让她喝完。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。
“露易丝，问你一个问题，只是随便问问，请你不要敏感。”
“我当然不会敏感，但你不要老叫我名字，你得叫我Honey，orsweetheart（亲爱的）。好吧，你问吧，问题越尖锐，我越喜欢。”
“爱德华告诉我，他最早决定聘用我时，听了你们律师行‘部长先生’的推荐，才最后决定聘用我。他可不认识我呀！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，你却不告诉我。你不想让我对你表示感激吗？”（一一八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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